晴時多雲

自由開講》「悲情」三十三載!

黃大益

1989年柏林圍牆倒塌,東歐及中歐的共產政權開始倒台;1989年北京六四運動爆發,民主的花蕊沒有在中國發芽;1989年主張百分百言論自由的鄭南榕,殉道自焚;1989年,電影《悲情城市》上映,挑戰當時台灣社會的政治禁忌議題,一舉奪下義大利威尼斯影展金獅獎最佳影片的殊榮。

《悲情城市》片頭音樂一奏,即令人聯想到電影《末代皇帝》中的《故宮三部曲》,這些曲目皆為日本樂團神思者(S.E.N.S.)的作品。除了曲調風格的相似性,看過電影的朋友應該不陌生,此兩部作品同樣都在刻劃一個大時代下,國家甚或民族面對「變遷過渡」的問題。

或許,完全用政治解讀《悲情城市》或藉此追求歷史的真相,於從事藝術創作的電影工作者而言過於沉重;然而電影中的經典台詞,卻在在地引領觀眾將作品的內涵帶往更深的層次去思索、去啟蒙。如陳松勇強而有力的江湖氣口:「咱本島人最可憐,一下日本人,一下中國人;眾人吃、眾人騎、就是沒人疼!」以及飾演失聰者的梁朝偉 ,在《悲情城市》中唯一的台詞:「我是台灣人。」一句話道盡台灣人在歷史洪流中,被迫面對眾多「母國」的無奈,短短五個字,無疑是為台灣歷史與那個時代裡台灣人的自我認同,找到情感的歸屬與認同的歸宿。

如陳松勇(左)強而有力的江湖氣口:「咱本島人最可憐,一下日本人,一下中國人;眾人吃、眾人騎、就是沒人疼!」以及飾演失聰者的梁朝偉(右一) ,在《悲情城市》中唯一的台詞:「我是台灣人。」一句話道盡台灣人在歷史洪流中,被迫面對的眾多無奈!(報社合成/《悲情城市》劇照)

歷史的意義除了探究歷史本身的真相,更重要的是彼時對此刻的啟示與影響;《悲情城市《的廣告文案這樣寫:「一個繁榮富裕的國家,才有自信去緬懷過去的貧窮憂患;一個民主自由的國家,才有自信去省視過往的歷史。」三十三年前,電影工作者用影像的藝術手法,詮釋該年代對歷史的窺探與追尋;三十三年後,台灣民主化與自由化的程度不可同日而語,我們該用何種「鏡頭」看待?又該如何以現況「再詮釋」歷史事件?或許是歷史本身給我們最深切的提醒。

《悲情城市》的音樂再度於戲院響起,原來這就是台灣人一生必看的電影,九份秋深,滿山芒花,白茫茫的一片,像雪……

走過悲情才知道,沒有陰影,是因為有人負重前行。三十三年後的今日《悲情城市》重新上映,除了向《悲情城市》致敬,更向電影中那個年代裡無奈卻勇敢的台灣人民致敬!

前桃園市政府青年諮詢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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