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時多雲

自由開講》「塔綠斑」語言符號之操作計謀,不能以小事視之!

朱孟庠

高虹安立委對其出言「塔綠斑」「綠畜」「聖蟑士」在多方批評的壓下,才從拒絕道歉到勉強道歉,第一時間柯文哲更認為只是小事。「綠畜」是情緒性的字眼,太秀下限,本文不予回應。但「塔綠斑」一詞的稼接,恐是背後有計畫的陰謀,誰在背後操錯?運作分化社會?而高虹安只是無腦跟著叫,以「極權、恐怖」的符碼,稼接到綠營,此記號概念式的審判,意符就簡單地套在本土政府的頸項,也涵蓋在綠營身上,拿「聖蟑士」一詞顛覆嘲諷台灣獨立建國的聖戰,這是透過「符號學」操作,產生負面印記,背後有當代文化中語言學的論述,再透過媒體有步驟的傳播,那絕不是偶然,也不是一句戲謔醜化可以簡單帶過,背後是否有中共和統派組織性的在操弄? 不能以等閒小事視之。

日前名嘴朱學恒日前找來民眾黨立委高虹安(中)、名嘴黃暐瀚等人,大唱他填詞的「塔綠班」之歌,歌詞出現「綠畜」一詞引發爭議。(擷取自民進黨新竹市黨部)

對當代哲學涉略者都知道:瑞士語言學家索緒爾 (Ferdinand de Saussure) (1857-1913)被尊稱為結構語言學之父,對語言作為任意符號的原則,有系統的論述。他把語言視作一個系統,在系統之內的各個項目之間是互相關連的,是整齊有序的。結構主義先後被應用在人類學、精神分析、文化研究、文學批評與馬克思主義研究等各個領域。

索緒爾認為語言的要素是符號,而符號又分為能指(signifer)與所指(signified)兩部份,能指是符號的音響形象(sound-image)在人們心理中造成的心理印跡;所指則是符號的音響形象所代表的意義,亦即是概念。能指(signifier),也叫做意符、符號具,在語言學和符號學的概念,是指一個有特定含義的記號(通常表現為聲音或圖像)能夠引發人們對特定對象事物的概念聯想。「能指」界定為符號的一種表現類型,是與所指(signified)相對應的概念。

索緒爾提出的概念中,「記號」(sign)是由「能指」和「所指」所構成。其中「能指」指的是一個符號的物質層,也就是記號中能被指定的物件;而「所指」指的是一個記號的定義層。將「能指」與「所指」結合在一起產生記號的過程,則稱為「指稱」(signification)。

能指是指「聲音在人們心理造成的印跡」。能指和所指一起結合才能成為一個完整的符號,例如「豬」這個字,當人們念出「豬」這個讀音時,這個讀音在你心理產生的印象就是能指,而同時地你會想到關於豬的概念,那就是所指。而你之所以能夠把「豬」這個符號的音響印象和概念關連起來,索緒爾認為是心理聯想的作用。因此透過「塔綠斑」指稱過程,已經將記號落印於人心,不斷透過意符﹑能指等聲音字形地重覆,所指記號便烙印,再經過傳播,達成社會的分化與鬥爭。

一旦能指和所指的結合關係被確定下來後,能指和所指的關係就會固定下來,不會輕易改變,或者說能指和所指的結合關係具有一定的穩定性。高虹安立委或許無知,變成紅藍統派的工具,但誰在背後操作陰謀?

(李登輝民主協會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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