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時多雲

神楽坂週記》當遠距工作中的上司突然變成傲嬌美少女

如果疫情升高,當被公司要求遠距在家工作時,平日忙碌隨性凌亂的房間要不要整理?要整理到什麼程度?為了不失禮節,是不是需要特地弄出一面乾淨整潔的白牆壁當視訊工作背景?在家上班也要化好全妝嗎?要以出勤時的同樣標準為前提來穿著打扮嗎?面對這些困擾,有人想出了異常地簡單明快的解決方法。

神楽坂雯麗

延續「因為武漢肺炎疫情,而突然間需要在家遠距工作的日本人」話題,除了動畫《新世紀福音戰士》中的SEELE不露臉「省頻寬」視訊會議重新得到關注之外,重視穿著應對體裁的日本人,在視訊遠距工作時所需要處理的某些特殊問題也受到注意。

儘管是在家工作,但許多有服儀規定的公司員工,線上出勤時還是需要穿著整齊;也有許多人因為遠距工作直接將職業上的應對往來帶進私生活領域中而苦惱著。平日忙碌隨性凌亂的房間要不要整理?要整理到什麼程度?為了不失禮節,是不是需要特地弄出一面乾淨整潔的白牆壁當視訊工作背景?在家上班也要化好全妝嗎?要以出勤時的同樣標準為前提來穿著打扮嗎?

種種問題,都苦惱著那些以防疫為前提(幸運地可以)不必每天擠上通勤電車,而能相對舒適地在家工作的遠距上班族。

換句話說,遠距工作本來就可以大致分為「同事們各做各的互不干涉獨立作業型」與「同事們在線上互相監視的常時協作型」這兩種型態。在獨立作業的情況下,自然也就沒有隨時保持視訊開啟的必要,上文中提到的「遠距工作社會壓力」也就會減輕許多;但是常時互相協作的遠距工作,就得多花許多心思在「外觀」恰當與否上了。

這種情況下,有人想出了異常地簡單明快的解決方法。

近日,一位日本上班族在推特上發了一則推文:「我的上司掛上虛擬美少女的頭像(Avatar)遠距工作上班,職場一下變得真的很有緊張感」。

這並不是只是把社交網站的頭像換成動漫畫人物那麼簡單。這種配合VTuber虛擬偶像風潮所興起的技術,透過動作捕捉甚至變聲軟硬體,可以讓任何猥瑣中年大叔瞬間變成亮晶晶的生動美少女形象,出現在觀眾的螢幕上。在日文網路俚語中,這種做法被稱為「パ美肉」、「バーチャル美少女受肉」——「パーチャル美少女の肉体を手に入れる」(得到虛擬美少女的身體)。

跟往年網路遊戲上用女角來偽裝成女性玩家的風氣不同,這種「虛擬美少女偶像大叔」多半不諱言真實世界中的「本體」性別,許多直播者更以這種外觀與聲調、語氣之間反差的趣味當成賣點,而廣受觀眾歡迎。原本這種幾年來已經在網路或遊戲直播中廣為流行的玩法,並不是疫情發生後才興起的新科技,但被用於職場工作上,還是超出許多自認為閱歷廣泛宅宅的想像。

回到剛剛那位發出推文的上班族,在上司開了先例之後,部門內的同事也紛紛效法,因此原本擠滿阿宅男性工程師的公司部門,瞬間成了充滿傲嬌蘿莉美少女的,夢幻般的(虛擬)職場。

附帶一提,這就是出現在這位推友群組同事螢幕視窗上的上司模樣:

只不過是一張截圖,就的確能感受到透過螢幕傳來的壓迫感,而且這種職業壓迫感還是來自一位面色陰沈的美少女,開會時的討論或發出的指示也都(理所當然地)腦內變換成了美少女的聲線;也就難怪,在虛擬偶像的圈子裡,總是把這種「一群大叔對著一個掛著美少女頭像的大叔歡呼打Call」的情景直呼為「地獄」——地獄般的景象,只是身在其中的人愉悅(?)無比。

很快地,發文者也設定好了自己的虛擬頭像工作環境。雖然眼神不太友善,但工作是跟本人一樣認真的:

當然,不是每家日本公司都能接受這種「劃時代」的遠距工作型態;而螢幕上隨時有傲嬌美少女眨眨眼睛、動來動去,可想而知也必然在一定程度上會影響同事的專注力;同時,運算虛擬美少女頭像動作所需的資源、還有傳輸這些資料的網路流量,也都會壓迫到自己與同仁們的軟硬體資源。

這家公司之所以會出現如此風潮,也是因為原本的業務就跟網路前後端及虛擬偶像有所相關,才能有這麼大的彈性(跟容忍度)。如果你的公司也要求你遠距工作,你會不會也想嘗試一下用美少女的姿態去「上班開會」呢?如果被傲嬌美少女姿態的老闆在線上用釘宮理惠般的聲線斥責,會不會從此挨罵挨上癮或……再起不能呢?

至於行事風格並不那麼高科技的筆者,還是採取最類比技術的做法,那就是直接穿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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