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際媒體數日報導下,德國廉價航空-德國之翼的母公司漢莎航空,終於否認先前說法,承認那班航機上的副駕駛,在2009年便告知公司,自身有嚴重的抑鬱症,還曾因自殺傾向去接受治療。這明顯和該公司高層數日前所言該位自殺機員「百分之百適合飛行,沒有任何限制因素」相反,這出在一板一眼的德國人嘴中更讓人吃驚和不解。
隔海觀看德國之翼此一憾事,國人會不會因此把憂鬱症患者當成不定時炸彈去看待,而模糊了問題本身可能更值得大家省思。(路透)
不過在隔海觀看此一憾事,國人會不會因此把憂鬱症患者當成不定時炸彈去看待,而模糊了問題本身可能更值得大家省思。在這起客機變成個人自殺工具事件中,真正當關注的問題點應該是所從事的職業,而非精神上的疾病,假若我們失焦和恐慌,把憂鬱症當成是隨時會自殺的瘋子,又或者許多行業因此設下無形的拒絕錄用門檻,甚至擴大要求公開個人就醫紀錄,那才是另一種加害和不正常的社會才出現的反應。
記得在去年國內電視台主播史維哲還有美國影星羅賓‧威廉斯,因個人精神上困境和迷航而離開人世時,你我都不捨和難過,在那時無人會懷疑他們工作能力和個人專業,因為現代人或多或少有此種困擾,處在一些長照家庭中的子女更是心事啥人知。所以在今日看到因個人精神疾病而用飛機拉了一堆無辜者陪葬事件,真要去檢討和規範的是,那些行業當有此方面的職業鑑定,台灣又有一套醫學專業上去執行,才是政府和業者要三人行必有我師之處。
那除了飛機上的駕駛員,因為會密切和客戶生命相關外,部隊中的指揮官該不該用同樣標準去要求,若抗壓能力不足便無法當帶兵主管。此外有酒癮的患者(又或者是大家在常見的一喝便發酒瘋)的人士,能否在軍中那槍桿服役還有當教職,又或者為民服務公僕,這個問題一直長存於政府內部又引起外界不同議論。也就是說個人精神上疾病和職業上可能引發的不測風險,我們有專業上的認定和公信上的理解嗎,若不能如此去建立制度,那現在何異於在一頭熱看熱鬧。
(文字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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