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時多雲

《自由廣場》鄭捷的俘虜

◎ 陳郁豪

鄭捷,即便是負面教材,卻也已讓台灣人上了一課;而他的行為,亦於五月十日晚間在北監刑場傳出三聲槍響後,正式付出代價,終結其一生。

這樣的結果,也許程度上能撫慰一些受創的人;但令人納悶的是,仍有一些人即便在得知這消息後,一再的往自己或他人傷口上撒鹽。

五月十三日,鄭捷火化。然而,在其火化前,有人號召民眾前往中壢火葬場,抗議鄭捷將汙染中壢空氣,這真讓人匪夷所思。尤以在見抗議群眾所舉之白色布條中寫著「人神共憤,永不超生」後,更加劇這陷入無限迴圈之思考中。

「人都死了,還能(想)怎樣?」我無法得知,鄭捷是否帶著怨恨離世;但這群抗議人士,是否將持續伴隨著這怨恨而終其一生,進而再將這怨念發散出去?

(作者為台中市民)

◎ 方復權

筆者絕對支持鄭捷的死刑判決,因為他犯下「滔天大罪、為社會所不容」。透過司法手段,整體國家與受害者家屬才能有所保障,安居樂業。對於民眾拉布條抗議與詛咒,個人覺得是屬於傳統思維、知識不對稱的結果。

第一,類似鄭捷的案例會不會再發生?答案是,當然會!除了家庭教育、學校教育與法律約束之外,其實還有一個最大的變數,筆者暫時稱之為「基因突變」。但這絕對不是父母的原罪,因為天下沒有任何夫妻有能力預知或希望生出「殺人魔」。台灣或全世界這種案例,比比皆是。差別的是,「規模」大小不同而已。

第二,最荒謬的莫過於有所謂的「教誨師」,在鄭捷槍決之前,大談鄭捷是多麼的無法教化。教誨師只能扮演老師的角色,對罪犯「施以教育並期許改過自新」。至於能不能預測或實證「可教化」,牽涉專業的心理學、社會學、犯罪學和精神醫學等等。沒有這些深厚的學術與臨床基礎,所釋放的「可教化、無法教化的預測或結論」,都是「大放厥詞,毫無根據」,讓社會陷入一種莫名的仇恨與害怕的魔咒,造成間接或二次傷害。(作者從事國際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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