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蕙寧
就在日本為小皇孫的誕生舉國歡騰時,歐洲這頭卻對東方這島國投以不解的眼光。
歐洲一片討論聲中,不只是女權主義者,甚至平民小百姓都認為日本女性被迫「守舊得可憐」,男女平等在日本恐怕還是紙上談兵,因為連皇室都標榜著男性沙文主義的繼承傳統,絲毫無法「順應民情」。歐洲人還請日本別「活在過去」,皇室不平等,對社會就沒有「正確的號召力」。
不少女性跳出來說,懷孕過程的身體與心情起伏就已經壓力夠大,結果生了出來還要被孩子的性器官左右比高下,難道日本女性不夠被認為該與男性同質同位嗎?有人呼籲別為日本男皇孫太高興,因為那就等於認同日本的歧視女性。他們可以因為皇室「生了孩子」而恭喜,但是絕不因為這個孩子是「男的」就特別高興。
忽略兩性平等甚至持續壓抑女性為本,這跟傳統、文化、事實或信仰無關,只是過去一場錯誤的開始,還被錯誤地以為是傳統而延續下來。日本一天不出現修法讓女性繼承皇位,就只能顯示這個國家與現代的脫節。
日本皇室得男孫一舉,確實在歐洲大打了一個負面廣告,讓人感覺富裕日本在觀念上的脫節之深,而女性繼承問題遲早會再現,歐洲皇室早就經歷過了這個關卡,日本可以緩一時卻不能躲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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