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時多雲

戒嚴旗手 民主新貴

■ 張梗

民主台灣的治國中樞,不是民選的代議士政府,而是由「港資」傳媒藉由帶狀節目般的輪番、強力放送一些執政黨人既有烙印(stigma)!

台灣一直是外來政權更替頻繁的地方,歷史的沈澱與時間縱深的考驗太短,無法像第一世界以公領域(Public interest)思考,而習慣用制式反應那特定數人假「新聞自由」、「捍衛公領域」之名執行特定意識形態的治國「醜聞」,如涂姓政務官舔耳案,如前衛生署長學經歷不實案;「戒嚴旗手,民主新貴」在言論免責的保護下,把他人的名譽狠狠踩在腳下,經由嗜腥、喜看人淌血的傳媒放送到全世界去,待等到司法還原其真相後,這些人道個歉就結束?然後,繼續舔別人的耳朵?

「轉型期的公領域」正義,實為寧靜革命的代價。

當我們歌頌不流血、和平轉移政權奇蹟時,別忘了,當初反對「寧靜革命」的既得利益團體可都沒有改變,這些人正排排坐共商「改革大計」!天佑台灣,選擇一條穩定而要長期付出利息代價的改革路途。看到東帝汶,不禁要為家家戶戶可以安居樂業,不用如前民選總統講的:「聽到半夜屋外的吉普車聲響起就有莫名的恐懼!」感到慶幸。

人民享受廉價、取得容易的「寧靜革命」果實,忘了當初要求體制改革的艱辛:是誰主導?我們才有漢文化下第一次總統直選?像新加坡這種「以民主為名,實質獨裁」,李氏父傳子繼,執政黨可以以安全為名扣留異議領袖的民主,這是我們所應該歌頌的價值嗎?

是誰?當初以知識份子之堅持,在人生的暮年如武田信玄般勇敢踏上「上洛之道」,帶著學生、民眾、有識者靜坐於立法院前面要求廢除刑法一百條?沒有李教授與行動一百聯盟,不知還有多少黑名單的時代悲劇。

當武士道台灣人總統為台灣主體性奮戰之餘,當李教授為思想自由奮鬥而遭受黨國的羞辱時,今日光鮮華麗、螢幕前夸夸談民主與言論自由的「民主新貴」,那時代不都是站在反對的立場?

若沒有解嚴,若無廢除刑法一百條,這些「民主新貴」、「知識份子潮吹」在「親愛的蔣總統」時代老早被送到保密局、警備總部拷打,甚至成為「執政黨製匪諜」;或在「親愛的救國團蔣主任」之時也早早一船前往綠島改造與「新生訓練」。

民主時代的「十二門徒」們與戒嚴時代的「猶太」們,可共享這不易的自由空氣,這是一九四五年後居於台灣之人的寬容。

而爆料以拉升收視率的港資節目,有綠卡的爆料「正義」人士,心中對台灣恐怕只有得不到酬庸之後的恨吧!

(作者為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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