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時多雲

南方

■ 葉禾

掩面頻頻拭淚,哽咽:「辦不下去!」數天前電視台帶狀新聞般的不斷放送首任高市捷運局長黃水泉先生哽咽無法自已的畫面與陳述時,對於台灣當代還有沒有國士無雙士大夫的疑問,這問題顯得膚淺與可笑。

市井豈知國士乎?這位首任高市捷運局長,在鏡頭前面嗚咽不已的影像,已為這位技術官僚出身,現已回家含飴弄孫的知識份子蓋棺論定其人格之歷史地位。這位在高雄街頭遛狗,等待家犬一腳翹離電線桿的老先生,與一般退休老人、退伍老兵及我故鄉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老農沒有什麼兩樣;平凡甚至略顯平庸的為官生涯,怎知就在晚陽無限的暮年,因這一哭而奠定了永恆的形象。

南方之於高雄,高雄之於台灣;南方的九州薩摩,薩摩藩的日本;與扭轉歷史反曲點,席捲兩島國風潮的高雄美麗島事件/日本明治維新相對應。南方那種基於風土/歷史的自信:「我不同意」,使這兩島國的典章制度與文化風土,被高雄、薩摩異質/同化/混雜而新生。

我們觀看那黃水泉君哽咽不忍再三,欲言又止的不捨。即將喚醒國魂:日本武士道精神,與漢文化國士無雙的振衰起敝之源,將再起自南方是基於歷史經驗,未曾被首都:京都/東京與南京/台北,馴化的驕蠻風土而具有的充足信心。

紅色當局的學術鷹犬五年多前沙文式狂言:導彈要從南台灣開始打的嘴臉,實則映照出南台灣節奏─那歷史進程的能耐與集體意志。

五年多前,南方可以把那「號稱」台灣之子從自卑怯懦之首都創傷症候群的憂鬱沈悶思緒中,石破天驚的送入凱達格蘭大道一端;五年多之後,南台灣騎著摩托車穿拖鞋逛街,幫小孩背書包的中年婦女,將會再次用集體的西鄉隆盛、本龍馬般意志,向歷史證明革新將再次源於熱帶南國。

對應於黃水泉君,那些「突發性耳聾」而沈默的廟堂諸君:名利皆得的綠色諸公,姑且沽名釣譽而故作姿態的知識份子們,此時的沈默,將會換得歷史的審判與質問,寧給家奴不給外臣的封建思維,將會把這些以學術作為產業,以知識換取金錢功名的浮士德們歸檔於歷史的王莽之列。

請問台灣的康梁何在?還有那口湖出身的李萬居君呢?

(作者為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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