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宏彰
海棠已遠離,然而帶給台灣需深思的議題才剛開始。大甲溪沿岸的谷關、松鶴部落土石淤積問題,正揭露出我們傳統思維 - 建壩是水資源管理與利用最大利多觀念需要被檢視之時。
從梨山以降,大甲溪共有六座台電發電廠,也就是說有六座壩體,在九二一之後歷經去年敏督利的沖刷,非常大量的土石進入大甲溪中。而我們知道正常的河流循環,土石會不斷的被滾動沖刷,終將以沙質進入海洋,而我們的大壩卻在這個循環中成了一大阻礙,喪失了原本蓄水發電的功能,成了超級攔沙壩。各別的六座壩體分別累積了上游與野溪沖刷下來的大量土石,造成大甲溪河床平均上升二十至三十公尺,河床的上升也造成了本來不在洪氾區的周邊道路、部落只要下雨就會有洪害之地。
目前社會重心除了關心災民、災難、道路復建之餘,也該從基本面深思截斷河流正常循環的作法是否正確?而大壩的續存與否也是政府與人民必須深思的議題,不再是以不斷的亡羊補牢,浪費公帑的浩大工程,盲目的相信能「治理」河流與大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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