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時多雲

余光中該去看囧男孩

◎ 董恒秀

語言是從生活裡出來,語言文字的表達往往趕不上生活的需要,所以每一代都會造出新的表意方式。

古中文即文言文,使用的優點是簡約,用到準確時廢話不多,其缺點是很容易用來當煙幕彈,不願面對事理,搪塞了事又化妝得很古雅的樣子,也就是作假欺騙,此於公文書類表現最多,也造成官方行政效率鬆弛累贅米蟲多的傳統。

白話文的優點是清楚沒化妝,也就容易叫人直接面對事理,不用文言文閃躲,但缺點是容易重複到產生白開水的廢話來。但很顯然白話文是實用的、生活的,文言文則多官話、不很實用。一篇有效率表達的文章應該是以白話為主,文言為輔,也就是白開水的感覺多了,就需要「幾顆文言文」簡約之、緊湊之。若以文言為主,那麼就要注意到用者不是居心詭詐,就是附庸風雅,總之沒誠意就是了。

文言既有其簡約用處,也就不會消失光光,所以不用擔心白話大行其道會把文言趕走。中學生的文言教育應以美學性強的文學作品為主,才能吸引他們興趣,肯定文言的基本價值。其實美學高度與道德原本互溶,如陶淵明的〈歸去來辭〉一點都不退流行,讀起來清醇恬然,是有人生價值與美學表達的作品,他的詩文並不讓人感覺是磚塊的文言作品,而是有生命的美與真摯的嘆息。

余光中、張曉風等人呼籲加重國文教學文言比率,恐適得其反。丟給余光中一個字,很「囧」——這是什麼意思,該屬於文言呢?白話呢?它因為一部電影「囧男孩」而活力起來,誰會很在乎是古中文或現代中文呢?這個字從冰箱裡拿出來,已經加入我們生活的行列了,不曉得余先生願意離開文言文書架,去看「囧男孩」對語言與生活的互動重新注視嗎?

(作者為新竹教育大學兼任講師)

◎ 于則章

作家余光中在歡度他的八十歲生日時,對於有人祝福他未來能夠獲得諾貝爾獎的說法嗤之以鼻,並表示:「我們中國人不必稀罕瑞典人的欣賞,我們不要太在乎諾貝爾獎這個事情,我覺得一位作家能被自己的民族肯定就是最大光榮」,這一番話,真的是會讓任何人聽了都打從頭頂冷到腳底!

畢竟,余光中八十年的人生當中有一大半是在台灣度過,到現在他仍然自認為中國人,是他個人的自由旁人無從置喙,不過,他把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台灣人民也都當成和他一樣「心懷祖國」的中國人,不但顯得太過一廂情願,而且更是霸道至極!畢竟,中國人在國際上的形象一向令人不敢恭維,特別是在中國毒奶粉持續毒害全世界之際,要台灣人在國際上以中國人自居,實在是太過強人所難。

更重要的是,一向以白話寫作「新詩」的他,卻多次公開呼籲要政府「搶救國文」、增加文言文教材比例,非得將其納入「九八課綱」不可,如此強迫中獎的蠻橫作風,別說瑞典人要退避三舍,在台灣肯定也是生人勿近!

(作者為公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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