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時多雲

自由廣場》慶幸我們有太陽花學運之餘···

◎ 莊木言

歷史的殘酷之處,在於不可逆。我們做一個假設:如果今日香港大規模的住民自決示威提早二十幾年,於一九九七年之前,這一切會如何?是否就沒有或無限期擱置所謂的「回歸」?或者即使仍然叫「回歸」但港民擁有真正自治的保障與條件?此時港民的自決運動也許就不會如此地螳臂擋車、如此地犬吠火車?

每個世代都有一些絕對機不可失的使命,為何當年香港在見證中國六四天安門血洗屠殺之後,在看過台灣野百合學運的追求民主化成功之後,不能在上個世紀九○年代那個極佳的時間點徹悟覺醒,在九七脖子被套上吊繩之前拚命爭取住民自決?原因很多,其中可能有這幾點同樣值得我們警惕:一、縹緲虛無的民族主義;二、對共產黨存有天真的幻想;三、把五十年當作是一萬年;四、不管什麼制度都好,應不會影響到一般老百姓吧?五、完全投機主義者,即使藉出賣傷害同胞而謀得自我利益也無所謂。

我們慶幸二○一四年關鍵時刻的太陽花學運,成功地撥開套向我們脖子的吊繩。在聲援此刻香港「反送中」住民自決運動的同時,我們除了珍惜保有的民主自由之外,更應該認真思考有那些有形無形的吊繩正扔向我們的頸項?有那些屬於我們這個世代絕對不可錯失的使命?

(作者為大學教授,台北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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