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時多雲

我娶一個女人為妻,她名叫…

■盧俊義

「我娶了一個女人為妻,她的名字叫巴勒斯坦。」(I have married a woman who called Palestine.)這是阿拉法特一句直到現今還影響著我的話。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十五日,聯合國第一次邀請他以觀察員的身分出席大會,並請他在會場發表演說,這也是第一次巴勒斯坦人建國的意願被國際社會正視看待,也說明了阿拉法特過去率領的「巴勒斯坦解放組織」(PLO)開始受到世界多數國家的肯定。

那天,他在聯合國大會的演講中說了兩句名言,其一是:「我帶著橄欖枝和自由戰士的槍來到這裡,請不要讓橄欖枝從我手中落下。」橄欖,這是巴勒斯坦四種有名的水果之一,另外三種就是葡萄、無花果、石榴。橄欖枝葉編織而成的各種飾品,包括帽子、橄欖葉圍圈、裙子等,都是他們用來象徵著和平和喜悅,每當有節慶歡宴時,他們就會摘下橄欖樹枝和葉,拿在手上或穿戴在身上、頭上,一面跳舞、一面拿在手上揮舞著。

另一句就是一再被我引述且常用來自我省思的這句:「我娶了一個女人為妻,她的名字叫巴勒斯坦。」當時他演講之後,除了以色列和美國之外,幾乎獲得全場所有國家代表熱烈的掌聲,且是鼓掌很長、很長的時間。也是從那次演講之後,阿拉法特發現到巴勒斯坦解放組織必須利用政治談判的方式,以獲取世界各國的支持,這也就是為甚麼會有後來一九七八年八月,在美國總統卡特推動之下簽訂的「大衛營協定」(Gamp David Accords )之因,當時代表以色列出席的是總理比金(Menachem Begic),而代表著巴勒斯坦和阿拉伯國家組織的,是埃及總統沙達特(Anwer Sadat),這份協議主要內容是讓「巴勒斯坦人可以約旦河西岸、迦薩走廊建立自治政府」。這項協議可說為後來巴勒斯坦建國鋪上了第一塊石階。

「我娶一個女人為妻,她的名字叫巴勒斯坦。」從這句話可看出阿拉法特已經將他的生命和建國運動看成是如同夫妻一般,生命已經緊密地交織在一起,不能分割,他是以全部的生命投入在民族建國運動上。雖然他結過兩次婚,且後來在一九九一年秋天和妻子蘇哈(Suha)秘密結婚的這段婚姻並不是很如意,因蘇哈並不和他同心、同意,甚至還說自己是嫁給了「一個神話」,但都不因此而減去阿拉法特投入建國運動的目標和堅定的心志,以及他在巴勒斯坦人心中的地位。我就是借用他的這句話,從封立牧師到就任一間教會牧師,都會這樣說:「我娶了一個妻子,她的名字叫『某某』教會。」也因為這樣,我總是提醒自己在獻身傳道的使命上,務必力求盡心、盡力地愛我所娶的這個「妻子」--教會,像阿拉法特帶領巴勒斯坦人民建國的愛心一樣。

最近立法委員選舉正熱鬧著,很多候選人都在告訴咱台灣人民,他很愛台灣,只是表達方式不一樣而已。會講這種話的人,是因為他們有的是看到台灣的立委最容易撈到錢,想當然耳,會說愛台灣;有的人說自己很愛台灣,不錯,因為在台灣可以利用立委的權勢保護自己的事業體;有人愛台灣,因為立委是他們漂白黑金、黑道身分最好的方式等等,以上這些人都會開口閉口大聲喊著說他最愛台灣,其實在我看來,最愛台灣的是中國領導階層的人,他們愛台灣,是因為想要將台灣併吞掉,而不是讓台灣得自由、民主。而最令人感嘆的,是在咱台灣卻有不少候選人是跟中國統治者高喊著愛台灣,原來他們可以利用立委的特殊身分,遊走海峽兩邊,為所欲為,就是不讓台灣人民享有自由、民主與獨立的國家。

我們可以從哪位候選人身上看到像阿拉法特那樣的心志?願意將台灣當作自己的妻子對待,給予愛護,甚至可以離開自己肉體上的身邊妻子,只為了要讓台灣建國、立國,永續生存下去,為的就是希望全世界都能看到台灣國的旗幟飄揚在聯合國前的廣場,讓台灣的代表在國際會議場合可以抬頭挺胸,和與會各國代表並列齊坐,且是備受尊重,使台灣人在世界的各個角落都成為有尊嚴的候選人?這樣的人才是真正愛台灣的候選人,你選誰呢?就選真心且願意說:「我娶了一個女人為妻,她的名字叫『台灣』。」這樣的人吧!

(作者盧俊義╱台灣基督長老教會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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