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中原
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三月一日透過視訊在歐洲議會發表演說時，強調「烏克蘭人民正在為自由、土地、生命和生存而戰」，即使遭受飛彈襲擊也不會被打倒；他表示，俄軍轟炸哈爾科夫「沒有軍事目標」的中央廣場，是戰爭罪、恐怖攻擊，但「生命將戰勝死亡，光明將戰勝黑暗」。上述內容不僅讓口譯員數度哽咽，歐洲議會全體議員也紛紛起立鼓掌。
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後，許多戰場殘酷景象與無辜平民死亡訊息，持續在全世界播出，震撼人心。烏國軍隊人數只有俄國兵力的二成五，但面對俄國大軍來犯毫不畏懼。甚至全國各地還出現老幼皆兵，七十九歲老婦人拿起槍枝參加抗敵、七歲小女孩在街頭協助家人製作汽油彈，展現自己國家自己救的英勇行為，不只撼動國際社會，也為烏克蘭贏來世界各國所提供的經濟、外交、武器援助等正義力量。
當一個國家面臨戰爭時，不能只靠武力與敵人對抗，也必須以軍心、士氣、鬥志與對方較量，才能將敵人徹底擊潰。此次烏克蘭國家元首的堅強抗敵意志，民眾團結的奮戰決心，以及開戰至今已有六萬多名海外「烏國兒女」返鄉作戰的愛國精神，都是國家的無形軍事戰力，也是支撐烏國作戰的重要力量。
美國總統拜登在三月二日上午，發表首場國情咨文演說，指控俄羅斯總統普廷的侵略行為是錯誤的；他說「烏克蘭人民的無畏無懼和決心，啟發了全世界」以及「自由終將戰勝暴政」。歐盟執委會主席馮德萊恩日前亦指出，俄羅斯入侵烏克蘭使歐洲面臨關鍵時刻，這場危機不僅是與烏克蘭相關，也是「兩個世界與兩套截然不同價值觀的對立衝突」，她並支持烏克蘭加入歐盟。
總之，俄烏戰爭爆發以來，許多烏克蘭民眾組成「志願軍」並與軍人共同捍衛國家主權，甚至不惜犧牲生命阻擋俄國坦克入侵，此種誓死抵抗侵略的奮戰精神，不只為全球民主國家做了最佳示範，也讓國際社會加強支持烏克蘭的力道，同時擴大對俄羅斯的制裁。台灣與烏克蘭的處境雖然完全不同，但也面臨強敵的生存威脅；此次烏國的「認知作戰」、「不對稱作戰」以及「無形軍事戰力」能使俄國的閃電策略受挫並付出慘痛代價，值得台灣學習。
（作者是前國防部戰略規劃司簡任副處長、大學兼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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