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敏勇
俄羅斯在全球注目之下，仍然發動侵入烏克蘭戰爭，染指前蘇聯分解的版圖。炮火燃起二戰後歐洲最怵目戰爭，蘇聯解體後的世界，歐洲鄰近俄羅斯的地區又蒙上陰影，冷戰長時期歐洲地緣政治的惡夢似乎又再起。
烏克蘭是前蘇聯加盟共和國之一，曾烙印為人所知的車諾比核電廠爆炸。東歐自由化後，許多國家棄華沙公約組織，加入北約組織，烏克蘭也獨立。俄羅斯侵烏，表明了普廷對蘇聯舊夢的帝國權力病。二戰後，四十多年的共產帝國贖武窮兵，輸出共產革命，人民民主專政終被唾棄，馬克思主義的文化夢在專制主義政治下破滅了。
二戰後，從納粹德國解放的東歐諸國，曾是蘇聯對峙歐洲的前線。以西、東德，甚至東德境內西、東柏林、象徵的圍牆，東歐曾經是二戰後文學觸及的燦爛火花。許多詩人、作家以作品見證那個時代。近現代政治以自由資本主義相對專制社會主義的鬥爭，在柏林圍牆倒塌時，留下啟示錄。
其實，二戰後聯合國的成立，主旨在維護世界的和平。安理會五個常任理事國：美、英、法、中、俄，原應維護世界和平，但中、俄已然成為世界問題所在。取代國民黨中國的共產黨中國，更在走資化後，取代俄羅斯成為強權，儼然成為世界和平的問題。
俄羅斯是一個深沈的國家，帝俄時代彼得大帝維新運動創造了文化榮光，近現代文學、藝術、哲學⋯成果豐碩。歐洲的君主立憲和共和制民主化都不是推翻沙皇帝制的走向，而是標榜人民民主專政的共產主義。中華人民共和國取代中華民國，也都不是君主立憲或共和制民主化。這兩個國家都有文化的問題性以及歷史的沈疴。
俄羅斯許多城市的人民紛紛發起「反戰」示威，並不支持自己的國家入侵烏克蘭，數千人被捕，或許這是人民改變國家的力量。世界許多國家也有人發起「反戰」活動，顯示普世價值。普廷發動入侵烏克蘭的戰爭，顯示的是強權獨裁的惡意本質、獨裁者權力恣意作為。共產黨中國比起俄羅斯更缺乏民選的政治形式，專斷獨裁應更為嚴重。共產黨中國侵略他國，會有中國人示威抗議嗎？
拿破崙曾經揮兵進擊莫斯科、希特勒也曾攻打莫斯科⋯，這是歷史，歷史被反省；世界走向新時代，普廷入侵烏克蘭、習近平的野心⋯，這是現實，現實待處理。獨裁者擅權發動戰爭，人民不要戰爭。獨裁專制政治相對民主政治危險，這或許也是烏克蘭民族的淬鍊，抵抗外侮成為令人尊敬的國家。
（作者是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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