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志都

諾貝爾文學獎由巴布狄倫獲得，諾貝爾文學獎這樣的變革，也許正如這位歌手一首著名歌曲之歌名所說的一樣：「時代正在改變（The Times They Are A-Changing）」。

詩與歌原本為一體，從莎士比亞被稱為雅芳河的吟遊詩人，到唐宋時期的詩詞多被配上音樂吟誦，歌詞本身就和文學脫不了關係。巴布狄倫的歌詞，深度探討美國在越戰前後的思潮改變，他本人也是反戰急先鋒，因此得獎也是實至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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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其實也有許許多多的作詞家，用他們的生動筆觸，描繪了台灣的時代變遷與市井小民的生活，從「雨夜花」、「月夜愁」的周添旺、「望春風」、「四季紅」「補破網」的李臨秋、乃至於路寒袖、「向前走」的林強、「流浪到淡水」的陳明章，以及羅大佑、伍佰；他們或是自寫自唱，或與諸如鄧雨賢般的名作曲家合作；或是隱晦比擬，或是直接衝撞，將每個時期的台灣時代精神與思潮，在歌曲中展露無遺，也成為我們每個世代共同的記憶，並流傳下來。

諾貝爾獎的選擇，創造了一個先例：也許在未來，我們的文學獎也可以考慮將歌詞當成文學作品，鼓勵更多文學創作者投入創作，也可以促生更多好歌，來記錄我們的記憶與時代。

（作者為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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