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時多雲

自由限時批》北京高興得太早了!

李全無

只要川普一天不承認敗選,持續打官司,儘管未必能反敗為勝,但拜登就須尋求妥協性的合作,避免政爭或不斷杯葛法案,才能順利執政。像當務之急的嚴峻疫情處理(近千萬人確診,數十萬人死亡),便須朝野各方(疫苗研製、紓困方案、經濟振興)等配合。

是以,在對北京政策上,亦勢須有朝野的「和衷共濟」,才能有強勢作為(按:美主流民意7成反中共CCP),始能克竟事功。

簡言之,美中的「脫鉤」,拜登團隊較採個別議題與中國競爭,但採高壓政策意向未變,並堅持民主黨的自由人權價值觀,亦會持續對中共廹害港、疆、內蒙的作為等制裁。

例如拜登的首席外交政策顧問、美國前副國務卿布林肯(Tony Blinken)就曾發表聲明強調,未來的拜登政府將「完全執行」《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內容,包括制裁官員、金融機構、企業與個人,「美國必須對中國鎮壓香港表態。」

美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前副總統拜登七日在老家德拉瓦州威明頓發表勝選感言,一旁的太座吉兒向現場支持者揮手致意。(路透)

顯然,拜登仍將會加强聯合盟邦對中採強硬態度,此和川普「圍堵中國」,乃殊途同歸;甚至更強化「印太再平衡」戰略(歐巴馬執政後期的「亞太再平衡」,亦主張南海「自由航行」,遵循國際法執行),或將會超車川普政府,以爭取國內更多的支持。另對台灣問題,則重「維持現狀」,拜登一再强調,信守《台灣關係法》,就是不容北京武力犯台!

所謂此一時,彼一時。拜登在副總統任內曾多次宣示,美中應建立穩定永續的合作關係,但投入總統選戰後,深入了解北京的種切惡行,態度丕變,並嚴厲批評北京各種不當行為,不下於川普政府。

美智庫布魯金斯學會(Brookings Institution)副總裁韋斯特(Darrell West)猶指:「拜登已談論過將關鍵供應鏈移回美國的重要性,為了國家安全,他可能遵循對中國企業和產品實施禁令的方針……,基於過去的隱私和數據安全漏洞,中國科技問題,也可能被視為國安問題。」

他說「據目前的跡象顯示,拜登對科技公司的態度,將會在傳統的民主黨價值中,融入更強硬的立場。」比起讓人難以預測的川普,拜登無疑是一位能反映「傳統民主黨價值」的代表性人物。對中國的立場,也是如此。

像1989年「六四」天安門事件,拜登就毫不留情地譴責中共暴行,1991年更批評當時的共和黨總統老布希得了「恐懼中國症候群」,對中共在天安門廣場的「殺戮」視而不見。

這次總統大選,川普不斷批評拜登親中,說他是「北京拜登」!加上美國社會對北京的觀感因武漢肺炎疫情嚴重惡化,拜登對北京的發言更加火辣。

像他在黨內一場辯論會中更說「我卸任(副總統)時,和習近平相處的時間,比全世界所有領導人都多,這傢伙骨子裡沒有任何民主素養;這傢伙是個惡棍(Thug),讓百萬維吾爾人住『再教育營』,其實就是『集中營』;這傢伙讓我們看到香港正發生的事……,我會明確讓中國知道,他們必須照規矩來。」拜登的慷慨激昂發言,讓現場觀眾響起一陣掌聲。

這場辯論,確實助了拜登一臂之力,讓他奠定代表民主黨問鼎白宮的基礎。

由於拜登並未在普選獲壓倒性勝利,均在7千萬票上下;而各州的「選舉人」票,關鍵的搖擺州亦是以些微票數取勝,民主黨和共和黨在參衆兩院,又平分秋色。而川粉泰半强勢,相對使拜登為穩定執政基礎,勢須尋求共和黨和川粉團體的支持,避免動盪不安,虛耗國力,影響執政計畫的推動。

如果川普沒有近一半的選民支持,前總統小布希也不會支持他打勞民傷財的選舉訴訟。

換言之,川普若是沒有失去中間選民,及治理疫情的顢頇,加上主流媒體一面倒撻伐,支持率勢將逾一半以上。類此訴訟騷動性的做法,無非是在凝聚川粉團體,以壯大共和黨力量,使未來可爭取更多國會席次,及總統大位的東山再起。

目前拜登的選票支持度較「偏弱」,自有執政隱憂,須採妥協合作的態度,始克有濟。

《美國之音》報導,根據已知的資訊,拜登的中國問題智囊團幾乎都是來自歐巴馬政府時期的外交政策幕僚,包括曾任國安顧問的安東尼.布林肯(Antony Blinken)、前副國安顧問傑克.沙利文(Jake Sullivan)、前國安顧問蘇珊.賴斯(Susan Rice)、前駐聯合國大使薩曼莎.鮑威爾(Samantha Power)、主管東亞和太平洋事務前助理國務卿庫爾特.坎貝爾 (Kurt Campbell)、智庫新美國安全中心副總裁伊利.拉特納 (Ely Ratner)與前國安顧問湯瑪斯.多尼倫(Thomas Donilon)。

若從他們過去在《外交事務》期刊上發表的文章分析觀察,多認為美國多年來高估了它改變中國的能力,政策上對中國有錯誤期待,未來必須摒棄過去那種一廂情願的想法,面對中國帶來的挑戰,要以更冷靜的頭腦,採取更強硬的手段。

這些智囊普遍認為,美國應將戰略關注點從「改變中國」轉移到「提升自身競爭力」上,「要讓自己跑得更快,而不是設法讓中國跑得更慢」。要更多關注美國與盟友的力量與行為,修復與盟友的關係與在國際組織中的領導力,這不僅關係到提升自身競爭力,也是應對中國的關鍵。

其實,美中競爭也涉及到兩種價值觀之爭,拜登的智囊認為,贏得價值觀之爭,為美國爭取更廣泛的支持,抵抗中國的共產黨意識形態和治理模式輸出至關重要,自由人權問題應該擺在中國政策的關鍵位置上。

而在南海問題上,要確保南海自由航行,繼續執行「重返亞太」戰略,因為它是一項行之有效的工具,當時的「重返亞太」戰略曾承諾將60%的美國海軍軍力部署在亞太地區。

再者,美國國會在這三年半中通過很多關於制裁和不利中國的法律,不可能因政黨輪替中斷,更非可以隨興修改的政策,這就是民主制度和共黨專政不同的地方。像習大大可以讓馬雲的「螞蟻金服」金碧煇煌,亦可以令其一夕之間變成糞土!不難了然。

有專家說,「中國對美國咄咄逼人的態度,是美中關係惡化的驅動因素,而川普和拜登對此的應對最終幾乎會是一樣的。」

如此看來,北京要後悔挺拜登了,因為川普連任,對內分裂,對外持孤立主義,反會削弱美國力量,連《BBC》今天都如是說,中國未來更有苦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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