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時多雲

恐懼鳥 Scary Bird》邪教領袖速成班- 教你如何讓人情不自禁送你一輛勞斯萊斯(下)

一個宗教可以沒有上帝,但絕不能沒有魔鬼。有人曾經問希特勒如果有天殺光猶太人怎麼辦,希特勒答:「那就創造多一個『猶太人』就好了!」假想敵是任何邪教的精神食糧。

恐懼鳥

今次圖片用了天堂之門Heaven's Gate,因為文中會有提及~另外下星期想介紹一些特殊癖好!!!

第四節: 恐懼

瓊斯站起身繼續來說︰「為什麼邪教徒甘心留在邪教,即使要犧牲生命財產,接受荒謬教條呢?」「其實大部份邪教都採用分層結構。對外界呈現的永遠是要求不高且令人愉悅的教團形象,然後借助剛才提及的洗腦技巧逐步引誘教徒,讓他們不自不覺深入邪教黑暗內部,進行破壞式崇拜。但要他們穩定停留在破壞式崇拜呢?我們還需要一項工具....」

「恐懼。」恐懼鳥說。

「無錯!就是恐懼。相信你對恐懼應該很了解吧。」瓊斯望向恐懼鳥說。

「但對於我來說,恐懼是很好的啟蒙工具,讓我們恐懼的東西總是蘊含住知識,迷霧總是讓我們去反思。只有當我們了解恐懼,方能走得更遠。」恐懼鳥倔強地說。

「但你不能否認恐懼同時是迷惑人心的利器?被恐懼包圍的人總是容易喪失自我,讓第三者乘虛而入去玩弄他們。」

「所以人們應趁恐懼未敲門前,主動去接觸它和適應它。這樣當別人駕駛恐懼凶凶而來時,我們也不至於淪為別人的玩物。」

「可惜的是,這種人賣少見少。在我瓊斯鎮的集體自殺”至白之夜",只有不超過十人能及時醒覺,其餘全部人都屈服在恐懼中。」

恐懼鳥無言以對。

「在宗教有什麼東西象徵恐懼?無錯!就是魔鬼(假想敵)。」瓊斯見恐懼鳥沒有回應於是繼續說︰「一個宗教可以沒有上帝,但絕不能沒有魔鬼。有人曾經問希特勒如果有天殺光猶太人怎麼辦,希特勒答:"那就創造多一個"猶太人"就好了!"假想敵是任何邪教的精神食糧。」

「因為魔鬼能使信徒們同仇敵愾,集體把過往生活種種苦難都怪罪於它,然後忽視他們自己的無能。魔鬼亦可以使信徒變得杯弓蛇影,對社會產生敵意,因為任何阻撓他們愚行都是來自黑暗勢力。」

「凡是被教主貼上魔鬼標籤的事物和感情,信徒們都會立即拋下理性和分析,盲目地將它們拒於千里之外,而不思索當中因由。」

「因為當他們一旦思索,便發現所謂的"魔鬼標籤"全是危害教主權威的事物,相反所有有利於教主的都是"上帝的旨意",但他們當中又有多人願意冒著被扣上邪惡勢力的帽子去道出真相?把異見者誣害成魔鬼可是邪教教主最常用的清算工具來!無成本又有殺傷力!」

其中一個女生問道︰「但其實所有宗教都有善惡神魔的觀念,那麼正派宗教和邪教有何分別?」

「當然正當宗教都有神魔的概念,但他們只把世間部份事情歸咎於衪們,大多時候都是自主和隨機。然而邪教卻將生活大小事物都二元分立,不是教主賜予就一定是魔鬼逼害,讓信徒終日生活在惶惑不安和欣喜若狂兩種極端情緒間徘徊。」

戴德里奇說︰「我記得在地獄受罰時,有魔鬼對我抱怨現在工資很低。因為過往一半魔鬼到人間誘惑人類,一半留在地獄處罰人類。但現在的人類流行自發性墜落,靈魂早在他們出手前已經不知扔在哪裡,哪還有靈魂可以出賣?」然後自己一個人哈哈大笑。

全埸鴉雀無聲。

「你有看到我在正經說話嗎?」瓊斯說。

「...對不起...」

「然而,只有魔鬼不足以支撐整個邪教。你要明白邪教徒宛如麻煩的觀眾。他們怕悶,需要刺激。他們不甘心靜靜地在教團祈禱來面對魔鬼的騷擾。他們想要反擊,想要一個驚為人天的轉變,一個充滿戲劇化的行動,好奪回沒法在正常社會拿到的主導權....」

「末日。」麻原彰晃淡淡地說。

「對極了!哪有事情比世界末日更震盪人心!一場上天降下的世間浩劫,一次過清除所有導致他們痛苦的"惡魔",審判過往嘲笑他們的人,何其大快人心?!更重要的是,他們成為末日唯一存活下來的人類。」

「世界末日論固然帶給信徒恐懼,但那些只是附產品,真正毒害的是它的菁英主義。相信大家有印象幾乎所有宗教典籍的末日都是"少數人的勝利"。只有一小攝人掌握住真理,擔當正義的勇士去清滅占領世界的邪惡,而他們就是那一小攝獨特的人。」

「這想法不單止合理化他們長久以來在社會收到的嘲諷迫害,嚴重的甚至正當化殺人行為。因為菁英主義意味住那些未能擁抱共同思想的人都是下等,沒有生存權。」

麻原彰晃說︰「別人嘲笑你的宗教,不代表你就是諾亞。」

「對啊,但可惜能在末日擔當一要角,實在很符合那些無能空虛的人口味。一個正直良善的宗教雖然都會教授末日的經文,但絕不會以它作信仰主軸。例如你看到正當和邪門伊斯蘭教的分別,就是前者願意和其他宗教交流,而後者整天都在叫喊"聖戰"。」

「基本上世界上最邪惡的邪教均可標籤成"末日邪教",例如....」

「我的奧姆真理教。」麻原彰晃終於拿到話語權。「我就自稱過"上帝的羔羊",上帝派我來承擔世人的過錯。我策動多次毒氣襲擊,都是為了讓末日提早降臨。我和我的信徒相信只要毒死夠多人,便可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繼而"哈米吉多頓(善惡大戰)",最後勝利便屬於我們。」

「我們都相信在好萊塢住宅區毫無緣由地屠殺,便可引發一場種族戰爭,最後成為世界末日的關鍵點。所以我的信徒不介意殺人,都不介意自殺。」曼森說。

「還有"恢復上帝十戒運動"、"大衛教派"、"天堂之門"的教主都有堅信自己是救世主,並以聖經末日作噱頭...好吧,天堂之門是有點不同,他們相信自殺完會有外星孩船帶到下一個維度,然後地球被剷平。」

一名長滿雀斑的男孩突然舉手問道︰「但這樣猛力提倡末日和惡魔有什麼意義...我知道可以吸引很多信徒,然後呢?」

「隔絕。」四名邪教教主異口同聲說。

學生還是一臉茫然。

「或者我一開始扯得有點遠。」瓊斯說︰「其實洗腦最後一步就是"穩固",創造一個思想封閉系統,不容許任何外界挑戰和質疑介入,讓教主成為所有教徒唯一的思想支柱。而當你掌握了"惡魔和末日"的把戲,世上任何事物都可以由你標籤時,那自然容易把信秩困在一個封閉系統。」

「最初級的隔絕是折斷他們吸引資訊的溝通,把所有異見者,甚至主流的媒體貼上魔鬼的標籤。較有錢的邪教則可以成立自己的媒體,例如人民聖殿當年有自己的電台,就會要求信徒只看他們。其次,就是不繼占有信徒的時間。除了工作以外(講到底你要賺錢給他們),邪教會盡可能將信徒的休憩娛樂控制在教團範圍內。」

「我當年甚至有自己的動畫,嘻嘻。」麻原彰晃說 (可以在Youtube找到)。

「再進一步就是控制信徒的人際關係網,例如結識什麼朋友、和誰人約會,甚至和家人的關係。正常的教會都會希望你的伴侶和家人都是基督信徒,不會強逼你一定要在他們的教會結識,但邪教就會。」

「因為一個正常人會有多重社會身份,某人的朋友、某人的伴侶、某人的家人,每個身份都會影響我們的價值觀。而邪教為了確保那些掌控不到的人不會帶來"思想雜質",所以盡力分化信徒和外界的關係,確保他只有"信徒"單一社會身份。」

「我錫南濃當年下令280對夫婦離婚,孩子由大家一起照顧。瓊斯鎮也限定夫婦分開居住。」戴德里奇說︰「這全都是為了淡化教徒對"家庭"的概念。」

「講開入村,如果你的邪教財雄勢大的話,就好似打機升level般興建邪教村,進一步隔絕你的信徒。」瓊斯又巧妙地拿回發言權。「然而,入村不代表隔絕已經終結,而是更瘋狂的開始。在這裡我想用天堂之門的馬歇爾.阿普爾懷特(Heaven’s Gate, Marshall Applewhite)做例子。」

「你指那個瘋得自我閹割,來阻止同性慾望的老瘋子?!」戴德里奇說︰「天啊,我寧願再下一層地獄受苦都不想看到他。」

「我承認阿普爾懷特真的有點燒壞腦子...但他的隔絕技巧真的很高明。」瓊斯說︰「首先,他要求每個入村的信徒必須用新名字取代舊名。其次,他們全體要同一時間吃同樣的食物、穿同樣的衣服、留同樣的髮型。」

「更加厲害的是,阿普爾懷特把信徒半點私人空間也剝奪,限定無論做什麼事(上廁所)都要兩人同行。而且除了祈禱,人們之間卻只淮以手勢、『是』、『不是』和『我不知道』交流。這不單止斷絕個人思考的時間,亦可防止信徒們合謀推翻!」

「難怪他們竟然會信外星人來接他們所以集體自殺。」麻原彰晃說︰「至少我的信徒可以殺人發洩下。」

「所以最終結的隔絕不止斷絕信徒和社會,還有信徒之間,甚至信徒和他們的自我。」恐懼鳥緊張地問道︰「整個人生只剩下教主和信徒的連結?」

瓊斯點頭。

 人民聖殿教的吉姆·瓊斯、錫南濃的查理斯.戴德里奇、曼森家族的查理斯.曼森,和奧姆真理教的麻原彰晃。

「為什麼他們不逃走?如果邪教村真的那麼恐怖。」一個學生忍不住問道。

「較淺白的解釋是,他們怕死。」瓊斯說︰「例如我的瓊斯鎮周圍都"防止邪惡勢力"的荷槍實彈警衛。但信徒很清楚如果他們逃離村莊,槍口會瞄準那裡;戴德里會將那些他稱為"腐爛的果實"打到變回"植物"人;麻原彰晃會牢禁企圖逃走的信徒,強灌迷幻劑,再逼他們聽他的"聖歌";至於曼森...」

「對不起,我的音樂農莊人數不很少,逃走的人不多。」曼森尷尬地說︰「都是有人不給錢我們去策劃黑人暴動,所以射殺了他。」

「補充一點,我常常說恐嚇信徒我既可以用精神力量幫他們淨業除障,當然都可以業力引爆殺死他們。」麻原彰晃借機插嘴。「你想像不到嚇倒多少人不敢離教,科科。」

「明白...雖然我們都虐待過一些叛教者以殺雞儆猴,亦都時常恐嚇他們,但信徒有心要走我們其實都阻止不了他們。不要誤會,這和洗腦技巧無關,我們假設那些逃走的人已經"醒覺"。」瓊斯說︰「信徒之所以離不開邪教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犧牲得太多了。」

「你想一下一個邪教徒入村前已經在邪教犧牲了多少?與家人和朋友的分離、奉獻的財產、重要的學習機會、多年逗留在邪教的時間...他們已經對邪教注入大量的感情,一旦離教重投社會便會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工作家庭朋友全都沒有。這種對空虛的懼怕足以合理化邪教村內任何荒謬的規矩。」

「甚至殺完女演員、放毒氣和警察火拼後,麻原彰晃、曼森和大衛教派所說的末日之戰仍未發生,集體自殺完,都不見UFO降臨接走天堂之門信徒,這些邪教教主仍然得到很多(未死的)信徒信奉,全因為"退出成本"實在太大了。」

「我實在很嘔心。」恐懼鳥搖頭說︰「這根本是剝奪一個人的靈魂,去除所有自我特質,成為你的棋子。」
瓊斯不懷好意地笑說︰「恐懼鳥不是看盡世間殺人變態漢,為什麼會覺得嘔心?」

「因為一個殺人變態漢的靈魂可能很骯髒,但只要你願意看得夠深,都會看到自我掙扎和痛苦,還一絲希望可以看到,無論那道光多麼微弱。」恐懼鳥說︰「但你們現在做的是抽乾一個人的靈魂,讓他們長期處於空洞和無助。連給他們掙扎的機會也沒有,這可是另一種斬手斬腳的性奴。」

「喂!你要清楚一點,就是我所教授所有的洗腦技巧,所有宗教、國家、軍隊、政黨都有在用。」瓊斯說︰「只是我們邪教比他們直接了當。」

「恕我不能同意這點。」恐懼鳥堅決地說。

第五節: 天使來了!

「有一點你說得對,全世界多多少少都在使用洗腦術。國家政黨故然有,廣告媒體也有,甚至連大學學會上莊的con day,也可說成有洗腦成分,借剝削體力、轟炸辱罵和高價付出來提昇新幹事對學會的忠誠。」恐懼鳥說︰「因為嚴格來說,沒有所謂"洗腦技術"存在,有的只是心理操控術。」

「而且我們都不能因教義便攻擊人邪教,因為社會有宗教自由。人家要拜UFO外星人,你可以阻止人嗎?人家要相信基督教可以和共產主義結合,你可以禁止人嗎?」瓊斯聽得嘴角微微顫抖。

「然而這並不能為邪教的罪行解脫。」

「邪教之所以邪,不是因為洗腦,而是在於它組織結構。」恐懼鳥說︰「一個由邪教教主處心積慮用洗腦術建立出來,獨裁專制的組織結構。」

「試問四位的邪教需要向誰負責?又或組織內有權力制衡?」恐懼鳥轉向四名邪教教主。

四名邪教教主不甘心地搖點。

「這當然啦,否則怎樣大搞個人崇拜?」恐懼鳥說︰「天主教神父需向梵蒂岡負責,而梵蒂岡內部又有選舉等制衡教宗的權力;民主國家、政黨、廣告商多少要向人民或政府機關負責。雖然有時候都阻止不了它們的腐敗,但至少有一群人互相牽制,較少機會做出獨裁邪教般瘋狂的壞事。」

「但邪教教主則不同,他們大多數無師自通,所有神聖封號都是自己加上去,缺乏一個可問責的專業組織監管。再配上他們的洗腦技術,形成一個小獨裁國家,讓他們濫權,為所欲為。你看到的其實不是洗腦技術的恐怖,而是獨裁專制的禍害!」

「你想知道自己的組織是否邪教?看看組織內有否至少兩三個人有權力扳倒那裡的"教主"!」

曼森激動地辯護︰「但我們可是救世主來...好吧,至少在人世時如此宣稱。試問如果救世主真的降世,祂難度又要向政府和正統教會負責啊?」

「不知道,但衪一定不會像你們般陰險,真正的神聖不需要洗腦。」恐懼鳥正色直言說︰「耶穌當初招攬十二門徒,接近雅各和約翰時,衪已經直接了當表明自己神聖身份並做出宣言,而不是說︰『喂,我有個很勁的捕魚方法,想過來學嗎?』之後再隔三五年組織壯大後才表明身份。」

「這都正是你們邪教最討厭的地方,借用最神聖的名稱,去滿足最世俗的私慾。不是說宗教人員不可以過著富裕的生活,至少他們願意公開承認自己是平凡人,有世俗的本質。」

「但一個自稱救世主,什麼什麼轉世的人是否到住得像皇宮、有多間房地產、數輛名貴房車、十多艘船和飛機,去看醫生可以插隊,不繼借各種途徑叫信徒給錢,然而要女信徒和小孩輪流陪睡修行呢?天啊,我們世間還有那麼多苦難,發生什麼事大家心知肚明啦!*」

(*嗱,小編沒有針對誰人,這是四位邪教教主有過的財產和做過的事。)

馬歇爾.阿普爾懷特(維基共享)

「夠啦!」瓊斯突然激動地站起來。「你豈能說全是我們的錯?!如果人們不是那麼愚蠢,我會又豈會得呈?根本人類生來就是充滿奴性,不是給我們利用,就是給其他人利用。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

「為什麼沒人讚揚我們的成就?我們本來只是推銷員、酗酒者、罪犯、殘障人士,全是社會最輕視的人。我們可是靠自己一手一腳爬上來!他們被騙得開心,我們又賺得開心,哪有什麼不好?要怪就怪上帝創世時把人類做得如此愚昧,我們只是順應祂做的事!」

傳來轟隆強響。

助教突然衝進課室,在恐懼鳥耳邊低語。「哦...好啊,請祂進來。」恐懼鳥臉露驚訝地說。

不久一名男子走進課室。男子樣貌英俊,鼻子高尖,眼神和善而嚴肅。奇怪的是,他留著一把長髮,穿著斑點鬆身衣連馬甲,再配上一條喇叭褲,活像80年代的嬉皮士。

但只要你再看他背上那對翅膀,便知道他是天使無疑。

在場所有人驚訝得嘴巴低到下巴,發出空洞的驚呼聲。

天使看到眾人的反應,於是有禮貌地自我介紹。「我是座天使拉結爾(Raziel),別名是"祕密之保護者"。一般來說,我們都不會理會人間怎樣侮辱或亂用上帝的名字,因為衪頑固地堅持要給予人類自由意志,衪只會屈起來不開心。但既然今次涉及靈界的人物,我們就不可以坐視不理。」

恐懼鳥︰「我想大家驚訝的原因不是這個...」

曼森︰「你的衣著讓我想起當年的信徒....」

拉結爾望望眾人目光的方向,再望望大家的打扮,然後說︰「不要要求那麼高,你要明白人間數十年的時光流逝在我們眼中是如此微小。我已經有做資料搜集才下來!」

「好啦....」

「正事要緊。」拉結爾轉向四名邪教領袖說︰「你們四人妖言惑眾,而且講出褻瀆上帝的說話,我命令你們即刻返回地獄。」

「雖然明白你的因由,但我可是有向地獄撒旦申請,程序上好像不太好。」恐懼鳥慌忙說。

「如果敵對者(Adversary)那邊有異議,叫牠們自己來天界投訴。」拉結爾義正詞嚴說。

「明白....」

「休想我們跟你走!我們走得來人間,就不會輕易回去!」瓊斯面目猙獰地說,手中的邪教徒黏土公仔現正散發邪惡的黑光。其餘三名邪教教主也準備發爛。

「聖滅.哈利路亞炮!」拉結爾一字一字地說。

然後一道聖光由拉結爾手指射出,然後四人在一聲慘叫中便消息不見。

「我沒想到天使出招原來真的要叫出來!」恐懼鳥驚呼睿道。

「其實不需要..」拉結爾神色自若地說︰「只是近來在看人間的日本動漫,見到那些人物這樣做好型,所以想試下罷了。」

「好啦....」

「既然任務完成,我返回天界了。」就在臨離開時,拉結爾驀然回頭問恐懼鳥︰「主持人,恕我好奇一問。為什麼你要把向洗腦邪術教授學生?難度世間的邪教還不夠多嗎?」

恐懼鳥思索一下,然後不假辭色地說︰「現今社會的確充斥不少邪教,但我認為邪教之所以猖獗,不是因為邪教知識的散播,而是在於它的隱秘。假如社會有100人,如果1人會洗腦術,那麼邪教便會出現。但如果100人都會洗腦術,哪還有邪教立足的餘地呢?」

「有趣...有趣。」拉結爾喃喃地說︰「知識真的很重要,否則我不會在你們祖先臨離開伊甸園前,教導他們倆自然知識*。但我都不確定你這樣做是否正確,反正上帝自有定斷。」

然後拉結爾便邁步出門,像煙一般消失在門框後。

課室內的人類對於剛才數分鐘的天界大劇,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集體陷入沉默。

「你們有人想要瓊斯留下的邪教公仔做手信嗎?」恐懼鳥開口說。

(*拉結爾(Raziel)是偽經《以諾書》記載的天使之一。傳說拉齊爾在天國的位置很靠近上帝寶座,能看到和聽到上帝所說的一切,所以衪知道連天使都不知道的上帝秘密,並把所有宇宙奧祕寫在《天使拉結爾之書(Sefer Raziel HaMalakh)》

當亞當和夏娃離開伊甸園時,衪得到將上帝的淮許將書本傳授給亞當和夏娃,好讓他們面對險惡自然。但此舉動惹來其他天使不滿,把書本搶過來丟到海中,後來又被先知以諾找到。後來拉斐爾(Raphael)教導諾亞興建方舟,也是借用了衪寫的書。

小編之所以放拉結爾入故事裡,純粹因為小編比較熟悉這天使的背景,而且衪碰巧象徵祕密知識的傳授。小編是在初中階段認識這天使的故事,自此對衪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或者(不論真假)是出於欣賞衪的舉動。)

本文經授權轉載自恐懼鳥 Scary Bird 邪教領袖速成班- 教你如何讓人情不自禁送你一輛勞斯萊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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