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時多雲

恐懼鳥》人口失蹤小品(2)-臨失蹤前撥出的慘叫電話

失蹤案件呈現脈絡固然恐怖,但最讓人害怕的是,這些詭異失蹤案的記錄足足橫跨了兩世紀,從1900年初到2017年也定期發生。如果我們想深一層,亦即是那個導致多宗人間蒸發的組織/未知生物/超自然力量,直到你閱讀到這一句這一刻,仍然潛伏在我們身邊不遠處..

恐懼鳥

面對不可勝數的離奇失蹤案,有兩點值得我們擔憂的。第一,數以萬計的離奇失蹤案均有近似的"失蹤劇本"。即是無論失蹤者背景、失蹤過程、搜索時的困難、屍體報告均有高度相似性。我暫時找到的"劇本"有三個,兩個發現在森林,一個發生在城市,我們今天會簡介其中一個。

失蹤案件呈現脈絡固然恐怖,但最讓人害怕的是,這些詭異失蹤案的記錄足足橫跨了兩世紀,從1900年初到2017年也定期發生。如果我們想深一層,亦即是那個導致多宗人間蒸發的組織/未知生物/超自然力量,直到你閱讀到這一句這一刻,仍然潛伏在我們身邊不遠處..

「臨失蹤前撥出的慘叫電話」

2015年9月7日凌晨2時28分,在加州旅遊的Kareen McCabe,亦即是失蹤者Henry McCabe的妻子,突然看到丈夫的來電。她稍早前得知Henry去了居住城鎮一間夜店玩,去見一些很久沒見的朋友,所以想是否丈夫被人偷銀包,又或喝醉鬧事打架...

但當她打開電話留言時,傳來的卻是丈夫垂死的慘叫聲。

那段電話錄音後來有在ABC新聞完整播放,但很快便被刪掉了,現在只剩下動新聞的部份節錄(0:00 - 0:18)。縱使如此,我們仍能聽到一把清晰的男人咆哮聲,叫聲帶點漸進且非常悽厲,只有承受巨大痛苦才能發出,仿佛有人在電話另一端對他施加難以想像的酷刑。

妻子在新聞報導還說,她丈夫在電話中多次叫喊道「停手啊!」而且在奔跑中,但始終未能說出誰在傷害他,看似是誤撥給她。然而最可怕的是,在男人的慘叫聲背後,還有一把奇怪的咕嚕聲。我們很難精準形容那把聲音(brbrrrbrr),我第一次聽時覺得像《侏羅紀公園》雙冠龍的叫聲,之後又見網民形容似ET的交談聲。較合理說法是一個人被硬塞到冷水中時的溺水聲。值得注意的是,那把咕嚕聲和Henry的呻吟聲是同時發出,所以能斷定現場至少有兩個”人”。

茫然失措的Kareen馬上回電給丈夫,可惜他的電話已經關掉。那通電話成為了Henry McCabe最後生存的紀錄。那晚稍早,Henry也有打電話給哥哥Timothy,留言同樣充斥著尖叫和呻吟聲,但早睡的Timothy 直到第二朝才看到留言。當他早上匆匆跑到警居報案時,一切已經太遲了。任憑警察派出大批人員在市鎮搜索,都找不到Henry半點的身影。

警方首先盤問Henry去夜店同行的友人。那天晚上,Henry和至少三名朋友前往當地一間叫Spring Lake Park Bar的夜店。其中一個叫William Papus Kennedy,是Henry還住在西非賴比瑞亞(Liberia)識下來的老朋友。據他們說當晚Henry喝得很凶,醉得東歪西倒。為了阻止Henry繼續買酒,他們唯有拿起他的錢包,再由Kennedy駕車送他回家。Kennedy說途中Henry要求把他放在Super America油站,說可以自己回家,然後Kennedy聳聳肩便同意了。

茫然失措的Kareen馬上回電給丈夫,可惜他的電話已經關掉。(圖取自網路)

奇怪的是,當警方翻查Super America的閉路電視時,並沒有找到Kennedy和Henry的片段,反而在另一間油站Holiday找到。最可疑的地方是,Holiday和Super America不單止不相近,更加在Henry家的相反方向。
試問如果你送一位醉醺醺的好友回家,你會把他拋在離家接近十公里的油站嗎?更不要說你早已把他的錢包拿走,來要"防止"他買酒,搞到連計程車也搭不了,豈有那麼荒謬的事?

雖然疑點重重,但閉路電視的確拍到Kennedy在油站放下Henry,警方無可奈何地放過他。

警方之後嘗試追蹤Henry最後一通電話打出時所在的位置。不久他們發現最後一通電話是在New Brighton 的Silver Lake Road和 Mississippi Street的交界撥出,離Holiday油站足足有8多公里遠。正常人走1公里也要15分鐘,8公里即是至少要兩個鐘,很難想像一個如此爛醉的人可以徒步走如此長時間。縱使如此,警方在那一帶搜索了整整四星期,仍然不見Henry的蹤影...

直到兩個月後。「微笑殺人理論再現」

兩個月後,一名市民在公園河流劃皮艇時看到一具浮屍,經警方驗證後證實是Henry McCabe。發現屍體的河流 Rush River離Henry最後撥電位置有7公里遠,意指Henry打出那通充斥尖叫的電話後,又再跑多一小時。由於Henry McCabe的屍體沒有表面傷痕,所以當地警方推斷事件不涉及暴力衝突,判定為"意外遇溺"。
不要開玩笑吧?在聽過那段錄音後,又誰會相信Henry的死"純屬意外"啊?

雖然後來警方改口,說案件仍然"開放調查",但無論家屬或網民都不再相信警方,各種陰謀論像雨後春筍般冒出。其中一個理論說這是一場政治暗殺來。事源Henry曾在家鄉賴比瑞亞參戰過12年內戰,之後才逃難到美國。捱過了12年或多或少都是個關鍵人物,所以人們推斷那些所謂"同鄉好友"其實是來尋仇,可能是以前背棄了他們,又或他的存在威脅了某人,正如金正恩暗殺了哥哥般。

但在眾多陰謀論中,最勾起我興趣的莫過於「微笑殺人理論(Smiley Face Murder Theory)」,很耳熟吧?因為我大約在兩年前寫過。微笑殺人理論指至1997年開始,美國本土出現一個專門針對優秀年輕男性的連環殺手,甚至是一個組織。他們獨有的殺人方式是在酒吧或派對找一些把喝醉的受害者,駕駛貨車來綁架他們。然後再帶他們到偏遠的地方施加「水刑(waterboarding)」。

水刑是我最為驚嘆的一種酷刑,成本低但又如此折磨人。方法很簡單,用毛巾蓋住受害者的臉部,然後調較成腳比頭高的姿勢,再往頭部瘋狂灌水。由於冷水不斷湧入受害人體內,但毛巾又阻止他們吐水,腦海會產生了窒息和溺水的錯覺,那種既生又死的感覺足以讓任何人崩潰。水刑一般用來拷問用,大部份犯人不到一分鐘便會屈服。但如果有心用來殺人,例如微笑殺手,水刑仍然可以讓受害人漫長地窒息至死,而且死狀甚為恐怖,大小便失禁、全身痙攣。不少人相信殺手是透過折磨受害人來獲取快感。

當微笑殺手把受害人弄死後,會把屍體拋棄在最近的河流或水塘,偽裝成醉酒墜海,並在屍體拋棄的位置塗上一笑面圖案,作為\"殺手烙印\"。(圖取自網路)

當微笑殺手把受害人弄死後,會把屍體拋棄在最近的河流或水塘,偽裝成醉酒墜海,並在屍體拋棄的位置塗上一笑面圖案,作為"殺手烙印"。當初發現此神秘殺手是因為有人留意到醉酒者的溺斃地點,和最後目睹地點不合理地相距數十公里,就像Henry McCabe般。

研究此理論的人聲稱至今美國已經至少有45宗溺斃案是微笑殺手犯下的,我在舊文提及過數宗,但現在再補充一則發生在05年5月。大約在凌晨12:45,22歲的Todd Geib 在派對喝醉後對朋友說可以自行回家。之後12:51,他打電話給朋友說:「我在田野」,然後便掛線。當朋友打回給他時,只聽到Todd Geib急促的呼吸聲和烈風聲,但當時天氣很平靜。Todd Geib在12:57至01:00期間多次打給朋友,但朋友碰巧沒有接聽(這和Henry的電話很相似)。到朋友打回給他時,他的電話已經關掉,亦都從此下落不明。警方派出1500人和多架直昇機在附近一帶搜索,在河流打撈,但始終一無所獲。

四星期後,Todd Geib的屍體被發現在派對附近一個池塘中間。但最讓人心寒的地方是,Todd Geib被發現屍體呈僵硬地站立在湖中心,頭部和手臀伸出水面,就像向途人求救般,死狀甚為詭異。驗屍報告指Todd Geib在數天前溺斃,但其實他失蹤了四星期...

「尾聲: 沒有報導的殺人案」

難道Henry McCabe是死於微笑殺手(或集團)手下嗎?
Henry McCabe的死亡的確符合了微笑殺人理論。首先,他溺斃的地方和最後目擊地點不尋常地遠(這表示他需要第三者接送)。其次,Henry臨死前撥出的電話錄音,現在聽起來也很像被施加水刑時發出的咕嚕聲。
或者大家生活在香港這個擠迫的城市,連做愛都有土地問題時,很難相信世上有人能殺掉很多人後仍然逍遙法外。

然而,無論從數據上或個案上,都有眾多證據去支持"很多連環殺手或組織一直在各大城市活躍"的理據。
我還記得有一位在澳洲墨爾本留學的好友曾經說過某次派對有一對情侶吵架。女的發脾氣衝出屋外,男的連忙追出去,好友也吃花生跟著走出去。

但眾人在大街奔跑的途中,好友瞥到在一條橫巷裡,一名打扮光鮮的中年男子正用一把鋒利的長刀不斷戳落一個流浪漢的肚子裡。那個殺手看到在大街奔跑的好友,兩人四目交投一會兒,之後便低頭"繼續工作"。好友也因為同一時間發生太多事,未及時意會到,便繼續趕上他的朋友。當眾人回屋時,好友看到巷子裡那兩個男人已經不見了,地上只留下一灘血跡。其後數天也沒有相關的新聞報導。

所以我們的世界並沒有想像中安全,連環殺手也不只是電視劇的角色。直到現在這一刻,他們仍然在我們身邊,尋找獵物,可以是你,也可以是你身邊的人,但你知道當中最可怕的是什麼嗎?

猜不到嗎?你回想一下這篇文章提及所有案件是如何收尾。

就是在這場恐怖遊戲中,警察和傳媒未必會幫到你任何事情。

本文經授權轉載自恐懼鳥 失蹤小品(2)-臨失蹤前撥出的慘叫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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