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時多雲

Outside》全非洲最大的藝術館,正面臨生存危機

身為全非洲最大的藝術館,儘管有羅丹、畢加索、莫內等名家大作的加持下,還是難逃生存危機?

BILLY TONG

走進約翰內斯堡美術館(Johannesburg Art Gallery),你可欣賞到羅丹、畢加索、莫內等名家大作。然而,這所全非洲最大的藝術館,罪案頻仍、日久失修,正面臨各種生存危機。

由於南非連場大雨,約翰內斯堡美術館於本月暫停開放。自1989年起,約翰內斯堡美術館便有天花滲漏、石屎剝落等問題。幾年前,一批賊人偷走了美術館的銅製裝飾,進一步破壞了它的建築結構。

城中一群藝術愛好者,曾致力挽救這所逾百年歷史的藝術館。2015年,約翰內斯堡美術館一百週年,市政府為美術館進行翻新工程。然而因為偷工減料、工藝差劣,整個翻新工程成效不彰。還不到兩年,約翰內斯堡美術館已出現各種安全問題,儘管整個工程花了政府數以百萬計的資金。

Sekoto的Yellow House

據報,約翰內斯堡美術館的館藏量是全非洲最大的。除了一些歐洲大師級作品,美術館也珍藏了非洲著名藝術家,如塞科托(Gerard Sekoto)、皮亞列夫(Jacob Hendrik Pierneef)的傑作。每一天,美術館於各展廳展出約一成的收藏品。美術館內也有一所研究型圖書館。

Jacobus Hendrik Pierneef的作品

儘管如此,約翰內斯堡美術館正面對人流稀少的問題。約翰內斯堡美術館被市民長期忽視,連市政府官員也無視美術館的發展。市長辦公室的職員從未造訪約翰內斯堡美術館藝術館。美術館的電話和無線網絡長期失靈,更遑論有對外宣傳工作。

南非殿堂級時裝設計師費絲娜(Marianne Fassler),是其中一名希望拯救約翰內斯堡美術館的藝術愛好者。她有份成立約翰內斯堡美術館之友(the Friends of JAG group),希望重新喚起市民對美術館的關注。她寄望未來市政府的人事變更,能讓美術館得到政府應有的尊重。近日美術館天花滲漏,得到媒體報導,費絲娜希望藉此壯大美術館之友的規模,向更多人介紹美術館的珍寶。

Marianne Fassler

近年,約翰內斯堡變化急促。環顧藝術館四周,原有的愛德華式樓房(Edwardian homes),轉眼發展成戰後高樓大廈,並形成為垂直的貧民窟(vertical slums)。約翰內斯堡美術館一帶的市中心,也一度成為三不管的罪惡天堂。但隨著仕紳化、都市重建以及政府嚴厲執法,該區治安已大有改善。當然,該區的聲譽難一時三刻重新建立起來。

約翰內斯堡美術館註冊員維芭(Tara Weber)認為,這正是美術館可愛的地方。美術館與周邊社區關係奧妙,儘管各種變遷。在未來,維芭和她的同事希望把約翰內斯堡美術館打造成行動博物館(mobile museum),與學校和社區連結,在外展出館藏。

約翰內斯堡美術館屬歐洲歷史建築。維芭因此認為美術館更應展出更多非洲藝術品和現代藝術品。當前,最令她們頭痛的仍然是設施保養問題。若果美術館天花未能在五月前搶修成功,她們要苦惱如何舉辦莫桑比克藝術家費瑞拉(Ângela Ferreira)的個人展覽。

本文經授權轉載自Outside 全非洲最大的藝術館,正面臨生存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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