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時多雲

恐懼鳥》九個真實發生在醫院的怪人怪事(下)人性醜惡篇

如果你以為〈發生在醫院的怪人怪事〉上集已經夠可怕,那你可就太天真了!人要恐怖起來,往往是不會輸給鬼的。這一篇,就是要告訴你這件事。還是要盡一下提醒的義務:進食前後三小時勿讀,一意孤行,後果自負。

恐懼鳥

1.敏感罷了 (由網友woodchuck_vomit提供)

有個滿身傷痕的孩子被送來醫院,雪白的皮膚滿布圓點狀的傷痕,診斷後發現都是被菸頭燙的,而且全部傷痕都「碰巧地」被衣服遮住了,一般情況下看不出來。當我們質問那對父母時,他們只是咕嚕地說︰「不過是過敏罷了。」

X的!

醫院的長廊,常被恐怖電影拿來營造緊張氣氛,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在長廊的盡頭,有什麼在等著你。(圖:網路)

2.喜歡收集相片的老婦人(由網友JesusSlaves提供)

在護士生涯的早期,我曾經負責照顧一名先生早已離世的寡婦。那位寡婦話很少,即使開口,也只會吐出一兩個毫無關聯的詞語出來。

一直以來,我都為那名老婦人感到難過,因為從她開始住院,雖然結交了不少院友,但他們都很快便離世。那名老婦人喜歡用一台拍立得相機拍下他們的身影,然後把照片和她先生的照片一起放在床頭上。除此之外,還有幾張應該是她親人的照片。

我為她的遭遇感到離過,也被她的善心感動,所以格外地照顧這位老婦人,兩人也在不知不覺間熟絡起來。當她死去時,我痛哭了好幾天,心情很難受,那是一種很深刻的切膚之痛。在那之後不久,我就被調到別間醫院工作了。

兩年後,當我和舊同事吃飯時,卻聽到一個天壤之別的恐怖版本。

那一天,我和舊同事談起那名老婦人的事,那位同事竟然稱呼她為「變態婆娘」。起初,我對她的無禮感到震驚和惱怒,但當那位同事向我解釋清楚時,我才發現原來最無知的人是我。

原來,那名「慈祥的老婦人」在年輕時曾經因謀殺罪入獄數十年,而她所殺的人,正是她的丈夫。她因不明原因下毒殺死了自己的丈夫,在被警方抓到後,警察還發現原來在這之前,她已多次犯下殺人罪。

更恐怖的是,她還有一套古怪的「殺人儀式」。首先,她會先裝作友好,和被害者交朋友,然後偷偷地拍下他們的照片並收藏起來,等到被害者死去後(通常是食物中毒),再照片擺出來,宛如獵人在家中展示被獵殺的動物皮毛。

在她入住我們的醫院後,當時的高層發現病房的死亡率不尋常地上升,再加上她那些「集郵」的行徑,院方其實曾經考慮報警,只是找不到實際證據,只好作罷。

我最後知道關於那名婦人的事,是在她死後,警方發現那些疑似「親人的照片」根本不是那名婦人的親人。直到現在,警方仍然在一些懸案中,努力尋查照片中人的身影。

3.噁心的實習經歷(由匿名網友提供)

我曾經是一名實習護士,一次幫女病人收集糞便樣本的經歷,迫使我馬上轉行。

那名女病人年約四十,身形卻臃腫得令人惡心,足足有近兩百公斤重!一坨又一坨的肥肉從衣服裡擠出來,賤肉橫生是對她最佳的形容詞。有一次,醫生說要收集她的糞便樣本,我們便給她一個床上便盆,不久,她便按下呼叫掣說:「搞定了。」

來到病房,我叫她側身躺,因為實在不可能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從她千斤重的身軀抽出便盆。只不過,當她轉身時,卻驚見整個便盆空空如也。我緊張地問︰「為什麼什麼東西也沒有?」女病人也驚訝地說︰「不可能啊!我真的拉了很多。」

然而,當我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位病人他X的並沒有搞錯。

因為那些深棕色且糊爛的糞便,全都卡在她兩團鬆弛的臀肉之間。

無可奈何之下,我也只能戴上手套,親手把糞便從她的股溝挖出來。雖然我的人生陸續還是發生了很多可怕的事,但始終沒有這一筆來得惡心,因為那名痴肥的女病人根本一直都胖得無法清潔自己的臀部,所以那裡其實積了不只一坨大便,還夾雜了很多臭氣沖天、蓄積多年的不知名棕黑色污垢。而我除了採集樣本外,還有義務慢慢把剩下來的棕色糞便一點一點地挖出來。最惡心的是,當我手指接觸到她的屁X時,那名女病人還不時發出令人尷尬的奇怪叫聲。

我知道這些工作對於一個護士來說很平常,但那時我才剛到職兩個月,那一次的恐怖經歷,已足夠把我嚇得第二天便辭職了。

4.病人體內的「酒池肉林」(由網友banzaipanda提供)

OR(operation room,手術室)護士來簽到。我的經歷有點長……

某晚凌晨兩點,我被醫院打來的電話吵醒,說有個「很普通的手術」需要我立即回到醫院幫忙,雖然極不情願,但對於一個在擠滿了年輕軍人和毒蟲的城市醫院工作的護士來說,半夜接到緊急電話,真的是一件司空見慣的事。

但,就在我回到醫院,正準備把病人從急診室送到手術室時,事情開始變得不對勁。首先,急診室的同事在臨走前對我說︰「這個很好玩。」對於一個專業護士來說,這句子完全可以解讀成「你有大麻煩了」。其次,病人的病歷表上寫著「直腸附近流膿」,這裡的直腸也可解讀成「屁X」。

我向下一望,病人是一名將近一百五十公斤重的典型美國痴肥女人,身形龐大得只能勉強「攤」在病床上。當我把她推往手術室時,笨重的身軀不斷在床上大幅度地左扭右扭,痛苦地掙扎著。她扯破自己的衣服,並發出痛苦的呻吟聲,產生宛如恐怖片般的震撼效果。

我立刻請來麻醉師,想辦法弄昏這名病人,但即使注射了大量的麻醉劑,在運送往手術室的途中,胖女人仍然叫喊個不停。老實說,這種情況並不罕見,畢竟很多毒蟲因為毒品吸太多了,早已弄壞了身體的神經系統,對止痛藥和麻醉藥都有很強的抗藥性。

在故事正式開始前,還有一件事要提醒大家,那就是當晚手術室的醫護人員,並不全是新手。以我來說,就已經在手術室裡混了八年,什麼大場面沒見過。我曾經目睹一名八十八歲的老人把一條直徑1公分的導尿管(balloon catheter)從陰莖扯出來,並尖叫著:「你永遠也不能讓我開口說話!」另外,我也曾被一名患有愛滋病的新納粹分子攻擊。

然而我還不是手術室裡資歷最深的。其他的同事要嘛有超過十年的經驗,要嘛就是曾經在戰場上擔任過軍醫。

縱使如此,接下來發生的事,仍然把我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嚇倒。

確定那名女士昏過去後,我們著手清洗她屁X附近的位置。「這個很好玩」的預言沒錯,她的私處明顯受到細菌感染,不斷出膿。

她的病歷上寫著曾經把毒品從會陰部注射進身體內,所以應該是那根針頭有細菌,又或者那些毒品品質太差。儘管如此,理論上都不該讓她痛得即使注射了很多麻醉劑,仍然不斷呻吟著「耶穌基督啊,快點殺死我!」才對。

當醫生開始使用手術刀處理病人直腸和屁X附近的傷口時,同一時間,病人橫隔膜的肌肉突然神經性地抽搐起來,使得醫生的手術刀不小心剌進了病人的會陰。

從那一刻起,所有的事情都亂了套。

天曉得,原來感染早已由會陰深入病人的腹腔內,形成一個有半截小腿般大小的肉洞。肉洞內翻滾的都是黃色的膿液、組織液、腐爛組織和由腸腔滲透出來的排遺。當醫生的手術刀在肉洞施加壓力時,那些千年汁液立刻傾瀉而出,血黃色的膿液像泉水般滔滔不絕地噴向醫生,大力地射向他的臉部。

「天啊!!!」醫生立即摀住臉叫起來。

幸好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載著防水手套、面罩、帽子和鞋子,勉強可以擋住第一波的膿液攻擊。當時手術台在房間的正中央,但那些膿液噴射的力道強得可以射上七步遠的牆壁,留下碎肉般的腐爛組織。

當手術持續下去,手術刀的刀鋒繼續往內部探時,每當那名病人抽搐一下,灰色的液體便由女病人的肉洞噴出來。不久,那些汁液已經濺進我們的鞋內。

我站在離手術台十二步的位置,望著眼前的景象,口罩內的嘴巴早已因過度驚訝而張得大大。當那些汁液流得亂七八糟時,陣陣惡臭便開始從肉洞飄出來。一名站得比較近的護士突然喊道:「天啊!我吐在口罩內。」然後就跑出手術室換另一個口罩。

還沒來得及反應,那陣腐屍般的惡臭已經攻入我的鼻腔。那些臭氣毒得使我一時間無法呼吸,彷彿吸入了全世界屍體發出來的臭氣。我喉嚨的肌肉不知不覺地做出嘔吐的反射動作,加劇腸胃的蠕動,想把所有東西嘔吐出來。我們的麻醉師也忍受不了,拖著他身為退役軍人的龐大身軀,一拐一拐地走向手術室大門,拚死想吸入一口新鮮的空氣。

理論上,每個手術室都該有一支薄荷精,用來當緊急情況——如現在的情況——發生時,可以噴在我們的口罩內,確保我們不會在完成手術前窒息而死。但當我打開抽屜……

他X的!空的!是誰用光了又不更換!

無可奈何之下,我們唯有用Mastisol(一種含有乳香、多用以包紮傷口的藥物)來代替。雖然Mastisol一定比不上薄荷精,但考慮到整個手術室的地板已經布滿像碎肉般的膿液,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在場每個人的口罩都噴入了Mastisol,勉強捱過接下來一個小時的清理工程。醫生們揮舞手術刀,致力把女病人私處的那個肉洞裡大大小小的膿包都割掉,直到所有的壞死組織都清除為止。完成時,醫生們的袍子都沾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棕紅色混合物。

「這太糟糕了。」當我們完成所有事後清理工作,走出手術室時,那名醫生輕輕吐出這一句話,就走了。

手術完成後,我們用了四瓶濃度70%的異丙醇才勉強把手術室內的血跡、糞便、爛肉清理掉,再由清潔工人用個半個小時的時間把手術室徹底打掃一次。據說,直到第二天早上,手術室仍然瀰漫著那名女病人私處散發出來的沖天臭氣。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千萬不要吸毒,更不要傻到將毒品注射到自己的會陰部。

本文經授權轉載自恐懼鳥 九個真實發生在醫院的怪人怪事(下)人性醜惡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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